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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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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玺梅紧抿嘴唇,感觉自己胸口憋闷,她怕在众人面前难堪,便收了盘子,低头道:“小喜后院还有事没做完,就先退下了……”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就抱着托盘跑了,临出门时,腿发软,在门槛儿上绊了个趔趄,险险摔倒。

罗域见状忙起身,跨几步过去,将她扶住,“你怎么啦?”

邬玺梅这时候眼泪已经在眼圈儿里打转,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把头埋得更低,“没事,就是腿软了一下。”说完,她挣开他的手跑了。

罗域望着她的背影,紧咬着后槽牙。他不明白,她不愿意做他的女人,却又在意那几张画像。

你究竟想怎样啊?

雷珏义皱着眉头,“这小喜兄弟怎么啦?性子何时变得这么急了?”

“此事以后再议,你们先回去吧。”罗域丢下一句,便朝内院快步走去。

韩庭满面沉重,为罗域取向一事,真是操碎了心。

*

回到内院,他房里已经收拾停当,连她用过的被褥枕头都换了新的。

就是这样的疏离感,令他有无法言说的失望。

他再来到耳房时,里面没人,地上却放着浸在水里的旧床褥,水是浅浅的红色。他上前闻了闻,有血腥的味道。他这才想起来,女子初次与人同房,是会落红的。

想到这里,方才的气恼消散了,嘴角不觉上扬。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终究不还是我的?

可是,她人呢?……

这时,福伯进了院子,“大人?您不是在前院会客吗?”

罗域朝耳房那边瞧了眼,“她呢?”

老头儿一脸黑线,我们大人如今连名儿都不叫,直接变“他”了。

“小喜呀?我没见他呀。这小子,一贯的偷奸耍滑,一有活儿干的时候就不见人。我这就去寻。”

“不必了。我自己去找。”

邬玺梅从前边回来没回院子,而是跑到马场喂马,这个时候,似乎只有和动物呆在一起才最放松。对着它们,她不必隐藏心事,也不必伪装身份,更不必掩饰情绪。

我要是变成一匹马该多好,这样就能毫无顾忌的代替姐姐呆在总兵府了。也不用在意人家是要娶妻还是纳妾的事。

此刻,她不想看见任何人。

她抱膝窝在角落里哭。

这时,有两个家丁路过,相互攀谈。

“听说了吗,皇帝下旨赐婚宁乐公主与咱们大人了,咱们大人就要当驸马了。”

驸马?

邬玺梅抹掉眼泪,不由得竖起耳朵。

“这公主一来,咱们总兵府是不是就有丫鬟嬷嬷啦。那倒挺好,省得全是男人,连点生气都没有。”

“瞧把你美的,圣旨还未到,迎亲更不知到何时了。”

……

两个人说话间走远,邬玺梅满脸诧异。

大人要做驸马,那刚才那些是什么?妾室?

呼……

连妾室都要门当户对,那我又算什么呢?

她喜欢罗域,是真的从小就仰慕他,相处之后更生情愫,可她也清楚,以她现在的状况,纵是不管这些世俗的门第观念,单单一个已婚妇人的身份,她就再没资格与他靠近。

如今圣旨一下,公主嫁入府中,那她甚至连容身之处都没有,若有一日被公主知道有她这样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在府里,下场可想而知。

罢了,反正我死了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我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还是尽早离开吧。

她兀自发了会子呆,最后抹掉眼泪。从马厩里出来,刚踏出来,眼前光线忽的暗了,抬头时,罗域魏伟的身姿如城墙般挡在她眼前。

“大人?……”

“哭过了?”罗域注视她红肿的眼睛道。

邬玺梅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她低头想从他身边绕过去,却被他再次挡住去路,带着几分强势质问道:“为什么哭?”

邬玺梅想躲但躲不开,只得低着头,倔强道:“我没哭,方才沙子进眼睛了。”

罗域勾着她下巴抬起,她心虚的不敢与他对视,眼睛朝一侧垂下。

“嘴硬!”

说到嘴,他的目光不由得移到她唇上。邬玺梅见状,感觉到危险,转身想逃,却被他拉回裹进怀里。

“你总跑什么?”

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那气息就如昨夜,暧昧得令她颤抖。

“大人,这里人多……”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着,他便凑近吻了上去。

罗域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见到她,就想靠近,想亲吻,想与她贴得更近,想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尤其在昨夜尝过了其中滋味,这种冲动的欲望便似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无法控制。

此处挨着府兵营,随时有可能被人看见二人的亲昵举动,那这刚消停下去的谣言岂不又要爆发?

邬玺梅用力挣扎,但这所谓的挣扎,在他怀里更像是搔痒,只会惹得他欲望更加强烈。他贪婪的从她身上汲取,直到舌尖一阵刺痛,他才松了口,抬手在嘴角上沾了沾溢出的鲜血。

在他的印象里,她是那样一个温顺,又有点憨的性子,不想竟还有烈性的一面,为了拒绝,竟敢咬他。

他心里充满了错愕和失望,但同时又被这点痛感激发了征服的欲望。

邬玺梅慌乱解释道:“若被人看到,有关大人的谣言……”

不待她说完,罗域向前一步再次逼近,“想替我破除谣言,比你假死有更容易的,只看你愿不愿意罢了。”

说罢,他屈膝将她抱起,不顾人来人往直奔内院。

邬玺梅急得在他怀里挣扎,一双拳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零零碎碎一顿乱敲,“放我下来,大人,我自己能走。”

“你不是腿软吗?我抱你回去。”

“我不软了,你放我下来。”

当福伯和几个家丁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惊得下巴险险掉了,这已经如此明目张胆,无需避讳了吗?

* * *

深夜,密林深处,铜面人背手而立。树叶婆娑之间,一黑衣人乍现眼前,单膝而跪,“主人,逐月已死。”

此人是封天会又一杀手,是排名仅在邬玺玥之后的疾风。

铜面人闻讯,微屈双目,流露些许惋惜,“她死了?呃……,这么轻易就死了吗?”

“她三月前中毒,前几日传出死讯。”疾风道:

“你做的很好。眼下另有一件事由你去办。”

铜面人将一张画像交给他,“此人名叫穆云川,乃北镇抚司下一千户,此人武功高强,善谋略,一直以来与我封天会为敌,有他在终究是个麻烦。眼下他正在梅陵查案,之前我曾派夺魄前去刺杀,却反被其所杀。你此次前往,需格外小心。”

“是。”

疾风看过穆云川的画像后,揣入怀中,当即上马南下,往梅陵方向而去。

* * *

此时的穆云川驾着马车疾驰,赶至庆州城外某小镇上的一家客栈,跟客栈掌柜说了几句便快步上楼,敲响一间客房的门。

前来开门的正是那解毒圣手的小徒弟。

穆云川调用了一些人手,顺着神医曾去过北江镇的线索寻到了他的下落,得知他已至庆州地界,便快马前来相请。

在确认对方身份后,穆云川插手施礼,“在下穆云川,乃锦衣卫千户,此次寻得神医下落,只因我一友人身受剧毒,非寻常医者可解,故而想劳驾神医前往为其诊治。”

神医搂着胡子也有些纳闷儿,怎么最近需要解毒的人这么多?

他颇有为难道:“哎呀,可是不巧啊,老朽受人之托,欲前往梅陵,为一伤者看诊,恐怕暂时不能……”

“梅陵?”穆云川救人心切,不待神医说完,打断道:“这真是太巧了,我所说的这位友人亦在梅陵。”

“哦?”

“既然伤者皆在梅陵,事出紧急,可否请神医即刻动身,在下已在外备下车马,可亲自送神医前往。”

神医见他风尘仆仆,眼下黑青,像是连熬了几夜赶到这儿的,看来这事确实很急,便同意了。

* * *

邬玺梅知道自己不可能和罗域在一起,而且,姐姐的死讯已经传出去了,也算是她这次代替姐姐来潜伏总兵府的任务完成了,已经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但是,罗域这些日子像着了魔似的缠着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索取,她根本没有机会走。而且,她心里其实也有些不舍。

这天,床帐又摇晃了半日,从白天折腾到黑夜,邬玺梅实在承受不住,哑着嗓子求饶了,罗域才停下动作,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幽怨低语,“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看我饱受非议而置之不理吗?”

邬玺梅犹豫片刻,抬手搭上他后背,柔声问,“我若真是这般狠心,大人会恨我吗?”

罗域从她颈窝里抬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嘴角扯了扯,伸手轻轻拔开粘在她脸颊上的湿发,“恨,如何不恨呢?”

邬玺梅眼底微微泛了红,“那大人会杀了我吗?”

罗域吞咽,“不会。”

“大人不怕人言可畏?”

罗域没有回答,谁能不怕?可他更怕的是失去她。

这时,屋外光影晃动,很快,福伯的身影映在窗子上。

“大人,韩雷二位大人来了,有要事找您 。”

“知道了,让他们在花厅稍候。”

罗域从邬玺梅身上翻下,背对邬玺梅准备穿衣。邬玺梅看着他宽厚的脊背,想着自己就要走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就不由得伸触摸。

当指尖划过时,罗域小腹又是一阵痉挛,他诧异的回过头看向她。这些日子,两人缠绵时,她虽是半推半就,却从不曾主动,甚至都不曾迎合。他看了眼她落在自己背上的手,眼里不加掩饰的流露一丝喜悦,却又不可置信。

他嘴角不自觉的扯出一抹笑,忍住心里的欲望,低语,“你先睡吧。”

说罢,他穿上里衣,起身拎起外衣出了门。

邬玺梅长出口气,回想他方才眼神里的委屈,心里不由得自责。

既然要走了,还是该替大人解开这个谣言吧……

* * *

次日天亮,屋子里仍然放着两套衣裳,一套是家丁的,另一套是女子的。邬玺梅这次没有犹豫,将那套女子衣裙穿在了身上,随后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还将罗域留在她这儿的那支发簪戴在头上。

约么半个时辰后,她从屋里出来,已不再是假小子装扮,而是粉面桃花,青丝如瀑的美娇娘。

这时,有小厮经过院门,眼角余光竟见院内有女子身影 ,不觉心惊。

这总兵府里没女人是出了名儿的,别说美娇娘了,就是满脸折子的老嬷嬷也没有一个。视线中乍现女子影像,那小厮第一反应便是府里闹鬼了,吓得愣在门前半晌没敢正视,更没敢动。

邬玺梅见院外有人,想去问问罗域的去向,刚朝他走了几步,那小厮惊叫着跑了。

“啊!有鬼呀!”

邬玺梅:……

鬼?

她四下里瞅了瞅,没有啊,大白天哪里来的鬼?

很快,总兵府里闹鬼的事就传开了,甚至还传到府兵营。

罗域这时正与韩雷二人在府兵营说话,因为护城营重建完工,几人正欲前往巡视,谁知这时候竟传来这么个消息。

罗域恼火,“是什么人敢在我总兵府散布如此无稽谣言!”

他骑马返回府内,韩雷二人也好奇,随后跟来。

邬玺梅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听见院中喧闹出来看时,正对上三个人步入院中。

只见在院子里,明媚的阳光下,她袅袅婷婷立于屋檐下,一身藕粉色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盈润如玉。她眉如细柳,唇似丹朱,一双瞳人剪秋水。

如此景致,罗域几乎看得呆了,他知道她漂亮,却没想到这般漂亮。

她终于愿以女装示人,不再伪装。他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阴霾终于消散,脸上露出笑容 。

随后的韩庭和雷珏义却傻了眼,上下打量院中女子,觉得眼熟,可就是说不清在哪里见过。

“哪儿有女鬼?在哪儿呢?”正这时,福伯也收到消息赶过来看。当见到邬玺梅时,他愣了,但很快就露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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