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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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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麻姑就出了门,村子里不少人对这个陌生又长得好看的小女孩都十分戒备,再加上看着她从钏儿的家离开,不少在村子里比较久得人都对她很是排挤,麻姑却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出了门按照钏儿所说的方向摸到了桃桃的墓。

曾经,钏儿放在那的一束花已经在那墓前肆意盛开着,麻姑望着那些美丽的花,放上了崭新的贡品,然后从中摘了一把。

回程的时候经过那棵树,她低头看了看花瓣,轻轻地放在了那前方一朵。

树木摇曳,麻姑望着这一切淡淡的叹了口气,想来不管是钏儿还是她自己都是希望那个王寡妇可以脱离苦海的吧。

她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去了镇上。

那里还有她这次旅行要探访的最后一个人——巧姐。

镇上比村子里大了许多,麻姑先是转了一圈熟悉了所有路线,也借此观察了一下青楼的方位,整个镇子一共只有两家青楼,离得不算特别远。

一个在路中间一个在路边,路中间的那个更大一些叫兰香坊。而路边的那个瞧着更小一些,叫韶华阁,借此机会顾安辞和任安何跟在她身边却没有看见任何和玄鸟相关的牌匾。

那个玄鸟究竟是什么组织的代号呢?正思考的时候麻姑已经走到了一个赌坊,那赌坊很是小巧里面聚集了很多很多的人,人们围着小小的赌桌激烈的讨论着。

绕过最前方的赌桌,向里间走,先看见的是一个兑换筹码的柜台,柜台之上是一个小小的楼梯,通向上方的里间,见麻姑走过来,那赌坊的伙计很是惊讶,见麻姑穿着打扮很是不凡,于是心里有了计较,低下头很是恭谦的说到:“这位女公子,可是要寻人?”

麻姑却是摇了摇头,然后俯身从荷包中拿出一块银锭递了过去,而顾安辞先是绕着赌坊走了一圈才慢慢地回到了麻姑的身边,这里的人都激红了眼,倒是听不到什么外面的情报。

此刻回来放听麻姑和伙计打听着什么,像是探问镇上那家青楼的生意更好。

那伙计犹豫着看她一眼,才呢喃着说道:“自然是兰香坊,那楼敞快,质量好,有很多回头客去。”

麻姑眨眨眼又是低声道:“那为什么韶华阁开的不如它呢?”

伙计蜡黄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犹疑神色,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便煞有其事的握了握,麻姑会意又是一块银锭,方见那伙计佝偻着腰低声说道:“那韶华阁本是专做些贵客生意的,虽然样子小但细说起来转的可能要比兰香坊还好,只是不久前,闹出了桩命案,韶华阁的一位姐儿跳楼自杀了,因此影响了生意。”

“那她是为何自杀?”麻姑还要再问,却见有客人忙着兑换筹码好继续厮杀,方才出了门,远远地看一眼青楼所在的街,这一次一转头进了一家酒楼。

这一次不用她开口问想要的情报也出现在了几人耳边。

“听说了没,韶华阁的巧芳昨儿去县衙告状了!”

“告状?她一个窑姐有什么好告的?”粗狂的壮汉不满的拍着桌子,此时麻姑已经寻了位置做到了大厅最不起眼的后方,点了几道菜。

只见那最开始出声的瘦个子贼眉鼠眼的凑上前去,“哎呀,就是因为那件事啊!”

“啥事?”那壮汉很是疑惑道,显然这也是位生客,这次不等瘦个子说话,身旁便已经有人热情地接过了话柄,说道:“就是前段时间那个跳楼案啊,说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姐儿,叫...什么...什么红?”

“是怡红!你看你这个记性,就是说啊,有一天早上,韶华阁厨房的伙夫起来劈柴,忽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杀生,后来觉得不对劲,扒开草丛一看,那怡红摔得血肉模糊就躺在那石板路上!”

“咦,那这这和那个巧芳有什么关系?”

“她和怡红是住在一个房里的姐妹,她坚称怡红是被人害死的,这才嚷嚷着要去衙门告状呢!”

“这...”壮汉挠了挠头很是疑惑地开口道:“那这个案子衙门最开始怎么说的。”

这时,最开始哪位瘦个子讽刺的一拍桌子:“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衙门的人说怡红是自杀,没有新的案子根本就不审理,非要让巧芳那这证据和状纸再去呢!”

“霍,这也太为难人了,她一个窑姐,哪晓得什么证据!”这下这个壮汉还没开口就已经有人觉得这事十分不地道了,这下酒楼里的所有人都感觉此时十分的唏嘘。

“可是这巧芳为什么这么说呢?”那壮汉呢喃着,却见那瘦高个摇了摇头:“具体的细节啊,也不曾听说,就猜测这巧芳可能看见或听到了什么,总之这事还有得讨呢!”

而麻姑听的时候只是默默饮着茶水,此刻饭菜上了,吃一两口便拦住了忙着跑堂的小二,又是一块银锭问道:“他们说的这个巧芳很出名吗?”

那小二本忙的一头汗水,此刻看见钱财很是兴奋,于是装模作样的开始替麻姑擦着桌椅,一边擦一遍低声说:“这个巧芳啊,是韶华阁比较出名的姐儿,主要是因为有位大人特别喜欢折磨她,又一此让她站在韶华阁的窗户边跳了一整夜的舞呢!”

麻姑听到这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她是得罪了那位大人吗?”

小二听到这却只是摇了摇头,“谁知道呢?那姑娘长得好看,性子也好,就是可惜了!”

“小二!”

“诶”

“客官您继续吃,有事喊我就行!”

那小二哈这腰走了,而麻姑,望着一桌子菜却莫明得失了食欲,巧芳,巧姐....真的只是巧合吗?

她没了食欲,也不想再吃,将钱留在桌子上便出了门,正朝着韶华阁的方向走去,便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什么动静。

她有意无意的开始绕路,一下就绕到了一个狭小的缝隙里,她一回头,便看见那人正贼眉鼠眼的跟着她,看见被她发现也不害怕,一笑勾出一口黄牙然后便被麻姑胖揍了一顿。

麻姑揍完,脚踩在他头上十分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把你身上偷的东西全都拿出来。”

这小偷这下也看出来她身份特殊,颤颤巍巍地去自己的衣服里桃,衣服里鞋里,袖子里,眼见着眼前摆的几个荷包,几根簪子,麻姑又是狠狠踩了他一脚。

这一下就察觉出来了不对劲,这人头发束这一根木簪子,本来很是结实,但一撞到地上,那簪子竟然轻飘飘地跳了出来。

麻姑皱眉捡起簪子,只见那人一下子激动起来:“姑奶奶,姑奶奶这真是我的东西,求您了!别拿走!”

那人哭唧唧的像是十分委屈,麻姑却淡然的将其捡起。

然后轻敲两下,空心的。

麻姑撇他一眼,研究一下,从中间处一拧便将那簪子打开,露出了其中一张薄薄的宣纸,再打开是一张状纸。

荣巧二十岁,状告庵子街五十五户张书利,奸污虐杀。

只看到这,麻姑便不再看了,奸污虐杀,仵作不可能看不出来,只能说明衙门有意遮掩,才会使得荣巧不得不自己诉状,可是如此状纸那群人怎么会让她递上去呢?

麻姑摇摇头,拿出一把银质小刀,缓慢的在那人的耳边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低声道:“是谁让你去偷得状纸?”

那人畏畏缩缩,嘴咬成青白,眼见麻姑削掉他一段头发才害怕的开口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哼,麻姑冷哼一声想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将那人打晕,丢到酒楼门口,又将那些荷包放上前去,等着施主一一认领才满意地拍手而去,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镇上来了女公子,打了惯偷替人们找回了被偷的东西。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到第二日的时候,麻姑就等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人。

那女子带一幕篱,身形消瘦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靠近麻姑的时候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说:“女公子大义,奴家听闻女公子昨捉住了一个惯偷,奴家昨日恰有一重要东西被偷,敢问女公子可曾见过?”

她温声细语,说话的时候略微垂头,身形瞧着消瘦,即使不看面容也知道是不可多得的没人,只是...不怎么像是钏儿所说的故友。

麻姑莫名感觉到一丝紧张,将那状纸拿出的时候便一不小心带出一块帕子,那人身后的丫鬟便连忙要帮忙捡东西,却见那人略微抬手,然后轻轻蹲下,捡起了那块帕子,薄纱后的声音也有些缥缈“敢问女公子是从何处得到此物?”

街道上人来人往,麻姑看着眼前的薄纱,看不清薄纱中人的脸,却莫名的感觉到有些悲伤,但面上还是淡定让人瞧不出端倪,她想了想开口道:“故人所赠。”

帕子轻飘飘的落在石板路上,眼前的人似是想要说什么,许久也只发出一声呜咽,抓住麻姑的手才绝反应有些过激,只淡淡的起身道:“女公子可愿与奴家至韶华阁一叙。”

好像只有那指腹上淡淡的薄膜才能证明曾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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