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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游玩(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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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他们上了仙界。时盼见到姜北溪和南竹,手舞足蹈的。她跑向南竹,圈住他的腿:“老乡,你可来了!”

南竹抱起时盼,还未说什么,时盼伸手指着他脖子上未消的痕迹,急道:“老乡,你受伤了?!”

一句话,令在场的史野等仙尴尬极了。姜北溪抱过时盼道:“不是受伤,你别大惊小怪的。”

“那是什么?”时盼不解。

“反正没事。”姜北溪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转移话题道,“有没有调皮?”

时盼摇头道:“没有,我一直玩自己的,你问元宝哥哥。”

“真假?”姜北溪看着陈元宝。

陈元宝一身金色仙服,鬓上是白发,少了年轻时的可爱,多了长大的俊雅,他拱手道:“怜神,她没调皮,一直乖乖玩自己的。”

“难得乖巧。”姜北溪微笑。

时盼反驳道:“我一直很乖。”

姜北溪拉起南竹的手道:“南掌门,我带你看看。”

正和史野聊话的南竹嗯了一声。

姜北溪牵着南竹在前走,史野、陈元宝、魏东兴在后面跟随。姜北溪不太熟悉路,最终还是由史野领路。

逛了半个时辰,他们去往姜北溪的宫殿,进入殿内,里面装饰温馨,东西大多是时盼的。姜北溪放下时盼,由她自己去玩了。

南竹四处看了一眼,便在金丝楠木圆桌前坐下,见史野他们不坐,南竹道:“怎么不坐?”

史野身穿白衣仙服,眼角的皱纹令他看着沧桑,他语气恭敬道:“不合规矩了。”

“都坐下吧。”南竹叹气。成亲那日,他便觉史野他们陌生不少,如今到了仙界,那陌生的感觉更甚了。

史野、陈元宝、魏东兴三位齐声道:“是。”

史野他们坐下了,没坐南竹两边的位置,留给谁显而易见。他们拘谨的模样,南竹装作看不见。嘱咐好时盼别乱跑后,姜北溪坐在南竹旁边。他一来,史野三位更显局促。姜北溪也发觉了不对劲,看了南竹一眼,笑说:“我们又不是别人,换个环境而已,不用太客气吧。”

“怜神,十多年了,该变的都变了。”陈元宝眼里闪过一丝伤感。

这话一出,他们皆为沉默。姜北溪不太懂,十多年而已,怎么能变化得那么快呢?也怪他常年在天外天,疏忽史野他们,还是来了个时盼,他才偶尔来仙界看看。

当他意识过来,才发现他们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样子。

姜北溪桌子底下的手牵住南竹。南竹回握。

殿内寂静了片刻,史野猛地站起,走来姜北溪旁边跪求道:“小仙有一事请求,望怜神应允!”

他这一跪,姜北溪和南竹都愣了一下。姜北溪回神叫史野起来。史野不起,非要说完才起。姜北溪无奈道:“你说吧。”

“小仙请求下界看一眼姚学知。”

自当初谷安一事后,姜北溪并没有惩罚姚学知什么,而是放他回了魔界,让他做好魔尊,并封锁了魔界通往人界的入口。入口需人历六千年后才会重新打开。如今人魔妖三界已过去几千年了,还差一百几十年,入口才会开启。史野此刻若想看姚学知,确实只有姜北溪同意才行。

史野的请求不是什么大要求,姜北溪手中神力化作一块令牌,放令牌在桌上道:“自己起来拿。”

“谢谢,怜神!”史野朝姜北溪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拿起令牌,抖着手端详摩挲。

姜北溪看向陈元宝和魏东兴:“你们有吗?”

陈元宝和魏东兴没有什么需要请求姜北溪才可以的。他们偶尔会下界看转世的贾爱吃等人。仙帝岁安看在姜北溪的面子上,也会应允他们下界,因此若有什么他们会请求仙帝,并不用麻烦姜北溪。他们一同起身谢道:“怜神,我们没有。”

“真没有吗?”姜北溪问。

陈元宝和魏东兴道:“没有。”

姜北溪道:“好吧。”见时间差不多了,他询问说,“那再帮我们照顾时盼几天吧?我们打算多玩几天。”

魏东兴说:“是。”

陈元宝说:“应该的。”

外头小跑进来的时盼听见了,抬脚爬上姜北溪腿问:“在人界两日了,你们还没玩够吗?带我一起玩不好吗?”

姜北溪侧头看一眼南竹。南竹耳朵尖一红,不看他们。

“没玩够。”姜北溪见她手上有泥巴,抽出她衣带上的手绢为她擦手,“下次再带你,我和你竹哥哥刚成亲,要多独处。”

时盼嘟嘴道:“好吧。”

待姜北溪擦干净她的手了,时盼又跑出去玩了。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史野告辞准备下界见姚学知。姜北溪叮咛陈元宝二人:“这几日你们只照顾时盼好了,若有其他仙来找你们做事,直接拒绝。”

陈元宝和魏东兴道:“是。”

“南掌门,我们走吧。”姜北溪转头看南竹。

“嗯。”南竹起身,向着陈元宝他们说,“走了。”

陈元宝和魏东兴站起拱手:“怜神,南神君,慢走。”

南竹疑问:“南神君?”

“天道认可你了。你成了第二个它认可的神明。”姜北溪比了个二。

“是吗?我很荣幸。”南竹没有那么喜悦。

姜北溪见南竹没多开心,心下也明了了。待走出殿外,姜北溪才道:“南掌门,身份高了又不能阻隔和他们的关系,以后多来往就好。”

南竹难得冷哼道:“你倒是想得容易。”

“我错了嘛。”姜北溪从身后搂住南竹,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南竹手肘撞了一下姜北溪的胸口:“在外正经点。”

“知道了。”姜北溪亲一口南竹的脸颊,便松开手。

姜北溪和南竹来了仙界境内的一场草原。草原有一条很长的河,河内的鱼又香又好吃,所以叫香鱼草原。香鱼草原是姜北溪成为流玉时,来的第一个地方,也是最喜欢的地方,如今这里成了他的专属草原。姜北溪拉着南竹跑向河水边的一块大石头前,指它道:“看,当时我坐在上面。然后,你从天上掉下来,砸在了我的心上。”

“跟记忆里的一样。”南竹嘴角扬起弧度,微风吹起他的发丝,衬得他更为迷人,“那么久了,一点没变。”

“我们相遇的地方可不能……南掌门有前世的记忆吗!”姜北溪欢喜。

南竹道:“只有这一段。在天外天的时候跟你说过了,忘了?”

“我当时高兴,脑子没转过来。”姜北溪说道,“那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南竹认同道:“命中注定一起。”

“喜欢这里吗?”

“很喜欢。”

“今晚在这住一晚吧。”姜北溪灿烂一笑,“明日再去别的地方。”

南竹道了一声“好。”

姜北溪搭好帐篷,和南竹下河抓鱼。南竹抓住一条鱼。鱼散发出一股草原的清香,南竹到岸上,先去将自己抓的鱼烤了。姜北溪也抓了一条鱼,刚抓住,鱼身上滑溜溜的,他没抓稳,让鱼逃走了。

南竹刚开始烤鱼,姜北溪也抓了一条鱼来。好久没抓鱼了,手法陌生,使得姜北溪身上湿乎乎的,甚是狼狈。

“把衣服脱了。”南竹看他一眼,手上多了一身衣,这是以前在成衣铺为他制的那件,“穿这身。”

姜北溪盯着衣,沙哑问:“什么时候做的?”

“好久了。”南竹不太好意思,“穿上我……”

南竹还没说完话,姜北溪堵住了他的嘴巴。他亲得猛,南竹即便换了气,也还是感到窒息。一吻过后,南竹刚想训几句,姜北溪又一次地亲住了他的嘴,边吻边撕下湿衣。南竹非常不喜欢姜北溪亲得那么凶猛,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很快,南竹的嘴里全是血的味道。

然而姜北溪非但不停下,还将南竹横抱进了帐篷里,轻而易举地脱光他。姜北溪湿润清凉的胸膛贴上南竹的胸膛,南竹抖了一下。

南竹可不想这时候睡觉,在嘴巴自由后,他面无表情说:“你发什么疯?”

“南掌门,我太爱你了!”姜北溪和南竹十指相扣。

南竹不悦道:“外面还烤着鱼。”

“火灭了,做完再吃。”

南竹叫停了好几次,姜北溪没听他的。姜北溪很疯,像精虫上脑一样,还吸他的……

……肿大有润泽。

一次后,姜北溪不敢了。

姜北溪忐忑地涂药在南竹的……后,缠住他的手,央求道:“对不起,南掌门,原谅我吧。”

南竹一点也不想搭理姜北溪,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冷着脸忍痛走到帐篷外烤鱼。姜北溪着急地穿上南竹为他制的衣后,跑出去接着求南竹的原谅。

“南掌门,我不会有下次了,原谅我好不好?”姜北溪跪坐在南竹旁边。

南竹置之不理,专注地烤鱼。

姜北溪急得不行,凑近南竹的脸想靠亲亲哄他。南竹躲开,冷声道:“别亲我。”

“理理我。”姜北溪圈住南竹,“理我一理,我错了,下次不会发疯地做了。”

南竹睨他一眼,佯作推他:“走开,不许抱我。”

“不要!”姜北溪可怜兮兮地抱紧他,眼里含泪,“我错了,我惹你生气了,对不起。南掌门,求你打我骂我出气吧,不要不理我……”

南竹听见姜北溪的哽咽声,气也消了大半,他淡声道:“没有下次。你感动是好,但感动不是发疯。”他顿了顿,接着说,“你再这样,惩罚你一个月不许靠近我,也不许和我说话,靠近一点或说一个字就多加一天的惩罚。”

姜北溪听了南竹的惩罚,吓得急道:“知道了!不发疯了!”

南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不会再这样了。”姜北溪愧悔至极,含在眼眶里的泪滚落了下来。

南竹拇指腹抹掉姜北溪的那颗泪:“掉一滴泪就够了。”

“好。”姜北溪趁眼里的泪水没落下,赶快用手擦去。

“我看看你的嘴唇。”南竹挑起姜北溪的下巴。

姜北溪的上嘴唇还在冒蓝,破了皮,瞧着挺疼的,幸好很快会自愈了。南竹不后悔咬那么厉害,纯属他自找的。南竹轻亲起他的伤口,待到伤口愈合了才停下:“不疼了。”

“不疼了。”姜北溪还没从南竹说的惩罚的恐惧中走出来,红眼埋进南竹肩膀。

鱼的飘香传来,南竹放下手,翻转几次鱼后可以吃了。傍晚的风大,鱼很快不烫手了。南竹撕下鱼肉,挑了刺出来,道:“抬头张嘴。”

姜北溪抬起头来,张开嘴吃了南竹喂的鱼肉。

见姜北溪眼圈还红着,南竹也没哄什么,不断地喂他鱼肉吃。姜北溪一边吃南竹喂的鱼肉,一边也喂南竹吃鱼。

他们互相喂彼此吃鱼。等吃完了鱼,洗好了手,他们依偎一起,等星空来临。

夜晚,天上满是星星,南竹和姜北溪在星空下接吻。晚风呼呼地吹起他们的衣摆,南竹和姜北溪回了帐篷里,接着亲。

姜北溪只敢亲嘴,没敢乱动其他。南竹那地方还痛着,即使姜北溪裤腿那里涨得抓狂,他也不打算给他。

又一次结束亲唇,南竹道:“自己解决。”

姜北溪闷闷地嗯了一声,起身要出去。

南竹叫住他:“在这解决。”

“不太好,很臭,很脏。”姜北溪全身发热。

“外面冷。”南竹直言不讳,“正好我看看。”

姜北溪羞得结巴了:“你,你要看,看?”

“嗯,我也不能天天给你。”南竹尽量平静地说,“看看你怎么解决,以后我帮你。”

姜北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不笑,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要得厉害,也不能天天追着南竹要,所以欣然同意了:“好。”

“嗯。”南竹呼吸不稳,手心出了好多汗。

姜北溪褪下几层衣,撩起里衣的衣摆,并咬住。清晰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直面南竹。南竹有了退意,当见姜北溪的手握上热烈时,他强忍没闭眼。

逐渐的,帐篷内散发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

南竹捏捏干涉的眼睛,心里惊涛骇浪,这解决方式简直震惊了他。

姜北溪没敢看南竹,脸烫得满头大汗。在弄完后,他赶紧用神力除去脏污的东西,随即跑往河边,一直洗手刮手。手刮出了血,他也没停下,只觉手还是不干净。

“洗那么久。”南竹弯腰握住他的手腕,“很干净,不用洗了。”说着,他拉姜北溪起身。

姜北溪乖乖地起来,郁郁不乐道:“我重新搭一个帐篷吧,那个又脏又臭的。”

南竹道:“不用,没有味道了,也很干净。”见姜北溪的手流血,他心疼地吹气道,“以后别洗那么用力。”

“好。”姜北溪感受到一股暖气裹住他的手,心里甜蜜蜜的。

进入帐篷,没闻见那股味道,姜北溪心情好了不少。这时,南竹问:“还想吗?”

姜北溪今日过得太刺激,那物早被风吹得冷静了,他道:“不想了。”

“真的?”

姜北溪知道南竹想帮他,但他真不想了:“真的。”

“那睡觉吧。”南竹躺下。

姜北溪每晚必要缠抱南竹睡,今晚也不例外。

很快,他们都睡着了。

天亮后,他们又去往下一个地方。由于时间太久了,大部分地方已不是姜北溪以前看过的样子了。

为此姜北溪难过,他真的很想南竹看见那些漂亮的景色。他们又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此处是最后一个漂亮的地方了,姜北溪愿它没有大变样。

那个地方是一处丛林,在魔界和人界的交界处。当初姜北溪来的时候,在这里建了小木屋,还养了两只灵猫灵狗,好久没来过,也不知灵猫灵狗还在不在。

见丛林没有被毁那么厉害,姜北溪糟糕的心情美妙了许多。丛林里奇花异草多,到了夏季还会有满天萤火虫。

现在是八月,正好是萤火虫繁盛的时候。小木屋也还在,姜北溪设的结界也并没有消散。还没进木屋,他们听见灵猫喵声和灵狗的吠声。

姜北溪满脸笑意,和南竹十指相扣打开木屋的门,迎面一黑一白的身影扑来,若不是姜北溪反应快,他和南竹会被抓伤了。姜北溪无奈道:“大毛二毛,连我的气味都不知道了?”

黑狗大毛全身乌黑,长得颇为可爱。它凑近姜北溪的腿嗅了嗅,用挺好听的声音道:“是玉大哥没错了。”

“真的吗?玉大哥好久没来了,你鼻子能闻得出来吗?”白猫二毛是个母猫,白白净净的,长得漂亮,表情还很高傲。

大毛龇牙咧嘴道:“你看不起谁呢?臭猫。他和玉大哥长得一样,我鼻子不灵,我眼睛又没瞎,再说了,我鼻子也灵。肯定是玉大哥没错了。”

“丑狗。”二毛鄙夷。

“我不丑,高傲的二毛,许多年了,你的脾气还是那么臭。”

“跟你说话,简直拉低我的高贵。”

“你有什么高贵的,不过长得好看点,我还记得当初玉大哥捡你回来时,你又脏又臭,毛还……”

大毛还没说完话,二毛挥起爪子挠它:“你凭什么说我。你个丑狗,黑不溜秋的,除了我和玉大哥不被你丑死,保准出去能丑死人!”

“我不丑!”

在它们还争吵时,姜北溪拉南竹进屋介绍。屋内整洁干净。他东西不多,大毛二毛也没乱动。养灵猫灵狗的好处就是不麻烦,不仅自己找食物吃,还会帮忙干活。

姜北溪介绍完了,才见大毛二毛在打架。他呵斥道:“打什么架,快停下。”

大毛二毛停战。大毛疼得吐出舌头,二毛毫发无伤地舔自己的爪子。

“过来。”姜北溪移出凳子给南竹坐下,“介绍一下另一位主人。”

大毛二毛这才有主人回来了的激动心情。它们摇着尾巴绕着南竹和姜北溪转圈,又抓又闻的,直到姜北溪叫它们别闹,它们才立正好。

姜北溪道:“他叫南竹,是我夫君,以后也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叫他竹大哥,或者竹哥哥。你们要像喜欢我一样喜欢他,要像尊重我一样尊重他,听见没有。”

二毛严肃道:“听见了!”

大毛尾巴摇得厉害:“听见啦~”

姜北溪满意道:“好了,你们可以亲热他了。”

大毛助跑准备跃上南竹的腿,方起跳时,二毛来了个偷袭,一掌拍走它,自己跳上了南竹的腿上。二毛轻蔑地看大毛一眼后,便站起来,前脚按在南竹的肚子上道:“竹大哥好,我叫二毛,我自己取的名字叫高贵,你不要叫我二毛,叫我高贵好吗?”

南竹道:“好。”

“你真是我的好主人。”二毛微笑。

姜北溪环住南竹的脖子,盯着二毛道:“不喜欢叫二毛?”

二毛犹豫要不要说。

姜北溪好笑道:“不喜欢重新给你取一个。”

听姜北溪那么一说,二毛道:“不喜欢,二毛好难听!”

“那让竹大哥给你取一个?”姜北溪又蹭南竹的脸了。

“好!”二毛眼睛发亮,直勾勾地看南竹。

南竹揉揉它的头道:“叫高贵吧。”

高贵扬起下巴:“好!!”

这时,趴在地上的大毛听见二毛取了个新名字,它跳起来道:“我也要,我也要!我不要叫大毛,我要叫黑壮!”

“黑壮?你觉得好听?”姜北溪忍俊不禁。

“好听!我又黑又壮,很贴切我的外形!”大毛还展示了他肥硕的身子。

姜北溪再次问道:“你确定?以后不许改了,叫黑壮就黑壮了。”

“好,不改了!黑壮可比高贵好听!”黑壮夸自己,顺便还拉踩一番高贵。

高贵跳回地面,一爪子抓黑壮:“你应该叫丑黑,比黑壮更贴切!”

“那你应该叫臭傲,脾气又臭又傲。”

“丑黑!”

“臭傲!”

南竹和姜北溪默默看高贵和黑壮吵架,越发觉得这对冤家有趣。

他们来木屋子的时候,时间不早了。这时候的天发了灰,从他们这里向屋外看去,已有萤火虫在飞了。姜北溪一手拿一个凳子放在空地,再搬出桌子后,他们坐在凳子上边聊边等更多的萤火虫飞来。

高贵和黑壮吵够了也跑来外面。黑壮趴在姜北溪脚旁,高贵趴在南竹腿上。南竹时不时捋猫的尾巴。高贵倍感舒服,询问南竹可不可以玩它的头。南竹揉抓高贵的头。高贵舒服地眯眼。黑壮羡慕高贵,它站起来问姜北溪:“玉大哥,你也撸撸我好吗?”

姜北溪道:“自己跳上来。”

“你真好,玉大哥!”黑壮跳上姜北溪的腿。

姜北溪照着南竹的手法撸,黑壮舒服地发出声音,它道:“玉大哥,你真会撸~我都想睡了~”

高贵一听睡字,也有了困意,闭上眼前还不忘嫌弃黑壮道:“土狗。”

黑壮这次没怼,它已经打呼噜了。

天越发的黑下,萤火虫也变多了。萤火虫在南竹和姜北溪周边飞舞,有些大胆的,还会飞来他们的身边。南竹伸出手指,一只萤火虫停在他的手指腹上。姜北溪痴迷地盯着南竹。姜北溪的目光过于炙热,南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他转头道:“别看我。”

姜北溪轻放下黑壮,起身来南竹身后亲他。南竹避开,他追着亲。在姜北溪看来,萤火虫再好看,也比不过南竹。

他们亲着亲着,亲出火来了。可姜北溪隐忍了,及时抽离。这两天南竹没给他,都是用手帮他的。姜北溪很想要,可比起南竹生气,情欲不要也罢。

南竹被亲得正喜欢,一见姜北溪突然不亲他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见姜北溪委屈巴巴不看他,南竹这才明白过来。他两日没给他,还不是姜北溪在香鱼草原那日做得太凶了,导致他还挺抵触的。如今两日过去,他也不抵触了。南竹放下高贵,牵起姜北溪的手:“跟我进来。”

南竹拉姜北溪坐在床边道:“背过身。”

姜北溪不明所以,听话地背对南竹。南竹解下腰带,褪下一件件衣服,然后上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身子道:“可以了。”

姜北溪早知南竹在干什么了,为了不显得他那么急不可耐,他缓慢地转身子。南竹也不急,打算看他能慢到什么时候。最终,见实在太慢了,南竹不得不说:“再慢点,你今晚别想了。”

一听这话,姜北溪飞快往南竹身上扑,亲了一口南竹的脖子后,他起身锁好门窗,以防高贵和黑壮突然进来。

姜北溪上了床,压住南竹就亲,期间嫌被子碍事,他扔下了床。在咬了咬南竹的唇后,他坐起身脱衣。南竹一半的脸埋在床单上,不看姜北溪饿狠了的样子。

“南掌门,我爱你。”姜北溪重新压回南竹身上。

他们刚在床上动几下,咔嚓一声响,床塌了。姜北溪和南竹一懵过后,也不管,接着干事。

床是没用了,姜北溪一手抱南竹,一手用神力铺平好被子。被子铺平了,他也没给南竹立即躺下,而是自己先坐下,让南竹坐在他腿上背对他。他从南竹脊背往下留起新的痕迹。

南竹咬唇,被彻底深入了。

前些日子做得也深,可这次更深一点。

南竹抓伤姜北溪的腿。姜北溪只好老实地让他躺下。

姜北溪和南竹在被子上翻滚。

南竹被冲撞得厉害,扯掉姜北溪的发冠甩远。

发冠砸在了窗户上。

一阵惊慌的喵叫声吵停了他们。

姜北溪有一滴汗水滴进了南竹的肚脐眼,他们对视了一眼。姜北溪一脸被扰了兴致的不悦,抄起自己的白靴子扔向窗户,大声道:“不许偷看!敢看挖了你们的眼睛!”说完,他埋头接着苦干。

屋外,黑壮好奇地急问:“主人在里面干什么?怎么发那么大火?还不许偷看,到底在干什么呀?”

见高贵装死,黑壮道:“要不这次我站你身上看看?”

“不许偷看!我才不想被挖眼睛!”高贵放弃装死,瞪视黑壮。

“那他们在干什么,你告诉我,我就不好奇了!”黑壮来回走动,好奇得不行。

“我看到两个,白白花花的……”高贵害羞,“哎呀,我不想说,太羞耻了!”

“快点说,别吊我胃口!”黑壮急得转圈。

“是身体,白花花的身体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在上的那个身体一动一动的!”高贵又趴地上装死。

“什么呀!贴一起又怎么了?没劲!”

高贵翻白眼:“你真是土狗,你不知道身体黏在一起表示什么吗?”

“什么?”

高贵道:“我以前流浪的时候,也偷看过两个身体一上一下地贴一起,上面那个负责动。”

“别扯那么远!”

“就是造小孩!主人们在给我们造个小主人呢!”高贵羞答答地抬起爪子捂眼睛。

“真的啊!”黑壮兴奋地蹦跳,“我要看!你快蹲下,我要看!”

这时,白靴子穿破窗户,飞了出来,轰隆一声,一棵大树被击倒了!熟睡中的鸟兽惊醒过来,一时各种叫声响起,格外吵闹。

高贵和黑壮吓呆了,刚缓过来,只听屋内的姜北溪愠怒道:“离屋子远点!再让我听见你们的声音,你们完蛋了!”他又补充道,“也不许偷看!”

高贵和黑壮吓了一大跳,赶紧赛跑似的跑出二里地!

屋内,姜北溪拢发到脑后,正准备继续。南竹经猫狗的再次打断,也有了羞意,不想来了。姜北溪咬牙,打算明日找那两只猫狗算账去。

“南掌门,它们跑远了,不会再打扰我们了。”姜北溪低头要亲。

南竹拒道:“起来,不能了。”

姜北溪不太愿意:“南掌门,今晚好好疼我吧。”

南竹犹豫了片刻,同意道:“别太多次了。”

姜北溪喜道:“嗯!”

他们没在被子上做几次,又移动去了别的地方。这一晚较为激烈,走哪做哪,哪哪都留下他们爱的痕迹。屋内的一些东西,他们撞一下就倒了,也无暇顾及,只能由它们倒下。

空地的桌子上,伏着的一猫一狗听见噼里啪啦的动静,惊得站起。黑壮脱口而出道:“这能造出小主人吗?也太闹了。”

高贵难得认同:“是啊,我以前偷看别人的时候也没他们两个动静大。”

“要不去劝劝?”黑壮迟疑问。

“你想死可别拉我下水。”高贵打哈欠。

黑壮想起那颗无辜的大树,怂道:“那我不去了,我还想活着。”

“我们睡沉点,应该不会被吵醒了。”高贵提议。

黑壮趴下:“我试试。”

“我也睡了,真是闹腾。”高贵又打了一个哈欠,闭眼伏下。

然而,它们准备睡着的时候,又被屋内的动静吵醒。

以至于,主人们闹了多久,它们便听了多久的声音。

直到天微亮了,屋内静悄悄地了,它们才能好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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